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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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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月华朦胧。

花楼的房间里,有女子激昂的媚叫传出来,模模糊糊能听到她在喘息着说什么。

“快些,嗯啊……再快些!”

守在门外的两个侍女听了,面上毫无波澜,好像已经习惯了似的。

而房间里的层层帷幔内,两具纠缠紧密的身体在昏黄的烛光里显得暧昧而诱惑。

男人性感精壮的肌肉曲线在朦胧的帷幔里起起伏伏,挺翘的臀部像抖筛子似地疯狂颤动,身下硕大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啪啪啪”地拍打在女人的臀肉上,将二人结合之下流出的黏腻液体击打出了淫糜的水渍声。

“太、太深了……不行,啊——”女人昂首自胸腔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眼前一片迷茫,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泄了第几次了。

男人还死死掐着她的腰侧疯狂律动,恨不能将那摆动撞击的卵蛋也塞进穴里,他的阴茎天赋异禀般又粗又长,如今二人性器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缝隙,他已是将那巨大的龟头顶进了她的宫口,酸痛里满是蚀骨的爽快,如同到达了极乐巅峰,但现在却只让她觉得痛。

“够了,停下来。”她不耐地推了推他,轻轻喘着,明明还是一片绯红春潮的脸颊上却是冷漠的神色。

男人并未贪欢,听到她的命令便立刻停了下来,直接将硬挺的阴茎退出来,甚至带着浊白又晶莹的粘液弹到了他劲瘦的肚腹上,马眼里满溢的液体顺着盘虬的青筋缓缓滴落下来,没入漆黑的丛林里不见踪迹。

女人扯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伸手弹了弹那似有生命里般跳动的龟头,激得男人浑身战栗。

“叫什么名字?”

“奴名沉寒。”

“嗯……”女人并未细究,只是拿出锦帕擦了擦手上沾上的浊液,动了动身子,身下黏腻的感觉让她不适地拧起眉头。

沉寒看她的样子,安静地下了床榻去唤侍从打来热水,然后洗了帕子给女人擦拭身子,目光专注而恭敬,好似在擦拭一件精美华贵的易碎品,不带一丝情欲。女人瞥了一眼他的身下,那勃发的性器依旧张牙舞爪,但似乎他没甚感觉,就好像那玩意儿不是他的。

女人闭上眼随他擦身,身体渐渐放松。

“你技艺不错,我很舒服。”她很少评议伎倌的房术,此刻这句话已是很高的评价了。

“谢娘子夸赞,这是奴该做的。”沉寒低眉敛目,微弱的光芒打在他翘长的睫羽上,在眼底映射了一片阴影,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的声音低哑,应是房事刚了的缘故,她记得他的声音蛮好听的,低沉醇厚如陈年酒酿,有时听他忍不住呻吟几声,都能醉在里面。

女人看他下榻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待他洗净帕子转身回来的时候,二人对上了视线,只一瞬间,沉寒移开目光,下颌微收,恭顺地跪在她身旁继续为她擦身。

“你多大了?”女人明显感到了他身体的僵硬。

沉寒不敢撒谎,老老实实地说:“刚过而立。”简简单单叁个字,说完他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垂首静静等待女人的羞辱,谁知女人继续问,“你在烟花之地浮沉多久了?”

多久了……

他隐秘地愣怔一瞬,随即淡淡地说:“不记得了。”

女人示意他继续为自己擦身,待身上传来触感,她将双臂枕在头下,望着素白的帷幔,说:“你可有想过离开这里?”

沉寒的呼吸猛地一滞,面上仍沉静得体,“奴……无法离开。”

女人起身蜷起修长的双腿,一手撑着自己,一手抬起沉寒的下颌,在微弱的灯火里凝神看了看他的脸,清隽俊美,霞姿月韵,这样的品貌在花楼里算得上极品,却只能在楼外揽客,大抵是老鸨忌讳他的年纪,抑或是其他什么。

“哪有什么地方可以永远困住一个人,”她放下手,带着神秘的笑意,“若你愿意,我倒是可以帮你赎身。”

沉寒听罢,震惊地抬头对上了她带有蛊惑意味的目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良久,他才声音沙哑地说:“若娘子将奴收入房中,奴当尽心服侍娘子……”

“不,”女人媚眼如丝,攀上他的肩膀,顺势跨在他的大腿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不是我要收你,是我的妹妹。”

沉寒仰着头,疑惑地看着她,抬手捧着她软绵的臀肉,不轻不重地揉搓。

她仰头喘息一声,笑着继续说:“我那妹妹将行花礼,父亲正为她寻找合意的通侍。”她将丰盈的乳凑到他嘴边,他如其所愿将山峰上嫣红的乳头含住,舌尖在乳晕上打着圆圈。

看女人坠入欲海沉浮,沉寒却暗暗思索,这娘子一看便是富贵人家出身,何以给妹妹找个身份低贱又年长许多的伎倌破身。

女人将他扑倒,扶着那擎天的巨擘,拿自己的花穴对准了,慢慢坐了下去,“啊啊……天呐,好大、好烫……”她一边坐下一边感叹,若非他身份和年纪的缘故,她哪里肯将人送给那个小丫头。

看女人坐到一半实在含不下去了,沉寒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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