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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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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搂着阿哲吉的脖子,不让他走,仿佛他要将自己留在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里,连声音都在哆哆嗦嗦的发着抖。

别丢下我,我会乖乖听话的,求你了,求你了阿哲吉

这次耶律来抱他的时候,用了克制的力道,没让他感到疼痛,但轻而易举的将他从阿哲吉的怀里剥了下来。

耶律紧紧抱着他,笨拙的摸了摸他的头,郑重的承诺道。

放心,我往后会待你好的,只待你一个人好。

江扉却只盯着沉默如磐石的阿哲吉,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呜呜咽咽的伸着手臂要去找他。

阿哲吉不敢看他的眼,偏过头,朝门外走去,生怕迟缓一步就会心软。

走了几步,耶律忽而想起来重要的一件事,问。

对了,兄长,你知道他的名字吗?他一直哭,都不肯告诉我。

阿哲吉的脚步一顿。

他直直的盯着门框,尽量让语气听不出任何起伏的异样。

他叫江扉,江水的江,窗扉的扉。

耶律新奇的将这名字念了两遍,随即,阿哲吉听到他欢喜的朝江扉说。

那我往后,便叫你扉儿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下次更新时间:待定(说完我就跑!

无影灯24

原本为耶律准备的成年宴晚了半月才举行,阿哲吉用族里繁忙的公事当作借口,试图将脑海全部填满,不留一丝空隙去想江扉。

忙了半月,他甚至都没见耶律,确定已经将异样的心思完全遮掩好了,才开口为耶律举办成年宴。

宴会是傍晚才开始的,族里德高望重的老族人和器重的手下都坐在席下。

阿哲吉刚从别处赶回来,来得晚了,看见耶律已经坐在了自己一侧的席上。

耶律的神情格外高兴,显露出几分刚成年的孩子气。

他没看见阿哲吉,只专心和江扉说着话,环着他的腰,亲昵的喂他吃葡萄。

江扉穿着一件阿哲吉没见过的新裘衣,合身而漂亮。

棕色的皮毛让阿哲吉想起来了远林里一种极难捉,皮毛又格外暖和的山狐。

江扉好像正在和耶律闹脾气,抿着嘴唇不说话,垂下的眼睫黑黑密密的,衬得皮肤是雪一样的白,却又比雪要温热许多。

在耶律凑过来喂他葡萄的时候,他把头偏到一边,赌气的不肯吃。

耶律竟也没生气,耐心十足的又挨近了些,低声哄着什么。

环在腰上的手往上揽住了肩,宽大的指节蹭着江扉的脸颊,贪恋的摩挲着,而江扉没躲开,好似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接触,只嘟囔着什么。

耶律又眼里带笑的快速说了几句什么,神色讨好。

阿哲吉看见江扉蹙起的眉微微舒展了一些,不过还是没吭声。

剥好的葡萄果肉又递到了他唇边,这次他犹豫了一下,张嘴吞了下去。

莹润的果肉将脸颊塞的微微鼓起来,江扉闷闷不乐的嚼着,看着格外可爱。

不止是阿哲吉这样觉得,耶律也分明看的清楚,情不自禁的蓦然贴近,吻上了他的面颊。

在大庭广众之下,江扉显然不想和耶律这样亲近,只是这一下没反应过来,被亲到了才又生气的瞪着耶律,说着什么。

而耶律看起来全没听在心里,被骂着也甘之若饴。

他只直勾勾的盯着江扉微微涨红的面颊,止不住的渴望咬着酥麻的心尖,让他忍不住还想亲江扉。

江扉见他死性不改,快气哭了,推着他就想走,却被耶律紧紧攥住了手腕。

争执之际,阿哲吉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耶律立刻站起身,逗弄的神情稍微收敛了一些,笑道。

兄长。

他还没松手,一旁的江扉便也不得不站了起来。

看到阿哲吉,江扉仿佛全然忘记了他们已经有太久没见,仍跟那时在路上似的,见到阿哲吉了便想往他身边走,一边抽噎着。

阿哲吉,耶律他又欺负我,他坏。

闻言,耶律微微皱起眉,语气仍充满了宠昵的笑意,要把江扉把自己的怀里拉。

扉儿,别闹脾气了,兄长很忙,你别打扰他。

江扉被耶律抓的挣不开,只眼巴巴的望着阿哲吉。

一段时日没见,他的眼里愈发水润,盈盈欲泪,眼角的红也仿佛总是涂着胭脂似的,可怜又娇媚。

望过来的刹那间,阿哲吉几乎可以断定,他肯定又哭过很多次。

很多很多次。

是被耶律欺负哭的吗?

是被耶律恶劣的玩笑气哭的,还是在床榻上被弄哭的?

阿哲吉喉头一紧,竟说不出一个字。

见他没有说话,也没表态,江扉的脸上露出了失落的神色,被耶律拉进怀里拥着也只恹恹的低头不说话。

阿哲吉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跟着他落下,猝然触及到他侧颈处被黑发盖住一半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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