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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司命祝福(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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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她出来了,身上围着一条浴巾,眼里都是恐惧。我走上去,粗暴地把她的浴巾扯掉,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席梦思床/上。

我在皮亚男身上近乎疯狂地发泄着,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一股邪火需要发泄,自己真的疯了,皮亚男的呻吟声在船舱里回荡着。半个多小时后,我筋疲力尽地看了一眼皮亚男满是泪水的眼睛和潮红的脸,心里的气怒没了踪影,情绪也平静下来,可我两眼发花发黑,支持不住,伏在她汗淋淋的身体上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我就开始发高烧,脑袋发昏,视力模糊,腿又开始渗血,肿得象水桶,我知道是里面那颗子弹在作怪。

飞飞、皮亚男轮番从冰箱里拿冰敷我的额头,用温水给我擦身降温,可效果不佳。

起初我还听见飞飞的哭泣和呼唤,我含含糊糊地安慰她:“别哭,我命硬,没事。就是有事,也大不了死他妈的……”

接着就听见皮亚男带着哭腔的声音:“龙哥,是我该死……你怎么打我、骂我、折磨我都行,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我听见大块头在那里骂:“皮亚男,你个贱货,要是龙哥有什么事情,老子就把你绑起来扔到海里去喂鱼……”

我一激灵,大怒,大喊了一声:“大块头!”

大块头慌忙过来:“什么事龙哥?”

“你他妈的发什么飙?”我一把揪住他:“我已经原谅她了,你也别和她过不去。无论如何她还是我们的生死伙伴。不管我怎么样,你都不许为难她,你知道吗?”

大块头诚惶诚恐地点着头,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是一天的清晨,我看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手上打着吊针,浑身酸痛,软得象被抽掉了筋骨。

飞飞正趴在我病床沿上睡着,大块头在靠门的地方坐着凳子,脑袋歪在墙上打着呼噜。却不见耗子和皮亚男。

我伸手轻轻摸摸飞飞那有些苍白的脸,飞飞哼了一声,醒了,睁开眼,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可能流了不少眼泪也熬了不少夜。

看到我醒了,飞飞高兴地大叫起来:“阿龙,你醒了,太好了!”她扑到我身上,摸摸我的额头:“你的烧也退了!”她使劲吻了一下我的脸。然后叫着:“大块头,大块头,阿龙醒了!”

大块头一激灵醒了过来,急忙跑到床边,看到我醒了,他突然咧开大嘴哭起来:“龙哥,你可真的吓死我们了,呜呜……”

我问这里是哪里,飞飞告诉我,这里是厦门,是那个游艇上的舵手说的,离厦门最近,所以就赶来这里了。

我问耗子和皮亚男在哪里,飞飞说他们出去买早饭去了。

飞飞告诉我,是大块头和那舵手轮流开船,三天两夜没休息疯狂往回赶,终于靠了岸,把我送进厦门一家医院。医生连夜给我动了手术,取出了子弹,但我仍又昏迷了两天两夜。我昏迷期间都是他们四人两人一组轮流值班的。

不一会儿,耗子和皮亚男拎着饭盒进来,看见我醒了,都高兴万分。特别是皮亚男,似乎长长地松了口气,站在床尾那里手捂着嘴,眼睛里含着眼泪。

皮亚男已经换上了一件白衬衣,下面穿着很短小的蓝色牛仔短裤和运动鞋,我一看就知道这些本来都是飞飞的行头,她穿上竟然也很俏丽。

我看着她笑笑,向她招招手,她怯怯地走到床边,我钩钩手指让她俯下身来,然后低声在她耳朵边上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粗暴地对待你……”

她连忙使劲摇摇头,眼泪留下来:“龙哥,别说了,都是我的错,你该再打我一顿才好……”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结实的屁股:“好了,别在我面前流眼泪,在我心目中皮亚男是不会流眼泪的铁女人,别损坏了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皮亚男“嗤”地带着眼泪笑了。

我恢复得很快,只在医院里住了十二天就伤好出院了。我们回到罗源,取回了汽车,决定开车先回浙江飞飞的家,临行前詹玉虎和陆家父子专门摆宴席给我们送行,陆大鹏告诉我,他们搞来的那批珍珠卖了大价钱。

路上还是大块头和皮亚男轮流开车。大块头开了一段后,皮亚男接过来就不再让大块头开,她几乎开了一路,也不大说话,只是不断地抽烟,我知道她有很重的心事,但我懒得劝她,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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