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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醉了操作不熟啊(12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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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进来,已经在那里有一段时间了,也没有出声。

我想我知道了他是谁,放下这时胆怯并且虚弱的屠浪,站了起来,对那团人影说:

“你滚开!你不配做他的父亲!”

人影走了进来,果然是屠添名,没有错,他的眉毛是很像屠浪,却显得更加的威严而有压迫感,他的脸没有因为年老而有皱痕,岁月无法带走他的那份英俊,此刻的屠添名更没有因为自己的龌龊的秘密被揭穿而恼怒,却变得异乎寻常的冷酷!

屠添名根本就不理我,而对屠浪说:“走,跟我回家!”

屠浪抬起头,适才还虚弱无比的人,此时变得刚烈且不屈服,睁圆了杏目,呲牙发狠地对屠添名说:“滚开!我不会跟着你走,永远不会!”

“别闹了,屠浪,我们回家吧。”屠添名不温不火地说,语气不容任何人反驳。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冲上去对准屠添名的脸准备给他一拳,却有一个身影比我还快,从屠添名的身后侧袭来,好像是一阵白光,我感到我要打人的那只手立刻就被什么东西给向后扭了下去。

我没有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我现在只想给屠添名一拳,我的左手还能用,我的腿还能跳,屠添名就在面前,蓄力一发。

可是

半途中,我的身形被震了出去,狠狠的震到了墙上,剧痛感全身心地袭来,痛得我要没有了意志。

隐隐中,我看见屠浪被屠添名抱着带走了,我只记得那时屠浪的眼神,我这辈子再也忘不了,那是由希望变成绝望的眼神,那是爱意消散的眼神,我永远也无法忘记,屠浪的眼睛由清澈变得浑浊不堪。 他们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白衣的人,应该是一名老者,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我,屠添名临走时说:

“不要杀他,我让他活着连狗都不如。”

(八)

两年了,整整两年过去了,我竟然还活在世上,我的双腿都被打断了,右手也早已被扭断,仅留下一条左手,用来端起乞讨的饭碗。

绝望过后,我已经是完全麻木的行尸走肉,再也想不起屠浪的音容,同他接触的时间那样的短,如同流星划过了记忆的伤痕,结成巨大的疤后自己无力去揭下,更无法面对。

流下的将仅剩下血。

我以为我本是这样的低贱,比常人丑陋,比常人怯懦,比常人更加无法得到爱,在世间我是最渺小的,可有可无。

有时因为我的面貌显得过于丑恶,一天根本就要不到一分钱,每当这时,傍晚,街边总会出现几个小混混,提着一桶饭店扔剩下的食物,到我身边,揪住我,硬往我嘴里灌。

我会呕出来大部分,那发臭的粘稠的混满别人唾液发酵如屎粪一般的混合物!这时小混混门就会愤怒地踢打我,让我本已破散的躯壳再次感受到作为人那皮囊的痛苦。

别人以为这是对我最好的折磨,我却要感谢他们,让我明白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对我不离不弃——

那就是痛苦。

白日里酷暑炼狱般的商业街,中心地带高尚的人们总是会向我投来最厌恶的目光,我是繁华中的孤岛,特意被安排到这里的丑恶。

对于我,我已经无任何的希望价值而言,我如果想死,其实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但我还有一个奇怪的梦,反而要颠倒了我的现实。

我在梦中才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苦难:

恍如隔世——

长袍白衣,银发如雪,是我。

我跪在神殿下,

女神已死,

灵魂碎裂成万道光芒!

每一次在这光芒中我都会惊醒,只有这种梦中的伤痛才会刺破我早已麻木的灵魂。

放声大哭,一直哭到心肺具损我才能继续装作麻木。

那唯一一次相似的感觉是我在紧抱屠浪的那回才有的,但是,现在,每夜里都会反反复复出现这一个梦,每次都会让我感受到那灵魂最深处早已镌刻的苦难。

所以我活着,被这本质上的劫数不断地惩罚着,甚至我会觉得,就算屠浪呆在了我身边,我也逃脱不了这与生具来的东西,而就是他让我觉醒认识到了!

终于异端的一天来临,为凡人解脱的时候到了——

有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把我扶上了一辆奔驰车,后座同我一起坐着一个女人。

只一眼,我就知道了她是谁。

她是屠浪的母亲,她的美不逊色于屠浪,虽然她有些发了福。

没有说话,到了全市最高档的酒店,女人将我扶到了房间里,将我肮脏的衣服脱光,为我洗了澡,如母亲对待新生儿一般。

随后,她也脱光了衣物,即使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她的大腿变得过于粗肥,但她的f依然浑圆饱满,上挺如初,如同两颗熟透的玉瓜,她的脸蛋儿依然娇艳过电视上任何一个女星。

她跪在我的那物前,用熟练的嘴巴舔吮着。

“你想让我去救屠浪吗?”

我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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