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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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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渊将桌上未吃完的夹饼拿起,林旸知晓她的意思,冲她摇了摇头,经过方才那一番闹腾哪里还里有心情吃得下去,洛渊便也不强求她,俯身将她抱回了床上,“钟姑娘的师父既已过世,便是张前辈想要从钟姑娘处得知她的消息,也已毫无办法了。”

林旸见她说得平淡,面上便见了急色,“他脾气这般……古怪难猜,谁知他达不到目的……又会提出怎样无理的要求,方才他还要你……”林旸说到一半便再难接着说下去,一想起洛渊方才的回答便胸口阵阵发闷,这人却好像没事人似的,令她平躺下后又细心地替她整好被角,而后才在床边坐了下,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笑意,望着她的眸子里全是温柔神色,“我不会离开你,我们曾有约在前,你不信我?”

林旸将半边脸掩在被子底下,仍是内心难平地同那双眼睛对视了许久,才闷闷地道了一声“信”,那抹温柔便在洛渊眸中晕染开来,连一向清冷的语声都沾染了笑意,“钟姑娘不会有事,我和阿霁会护着她,你若当真担心她,便好好休息养好了身子,同我们一道护着她便是。”

林旸心中清楚洛渊说得有理,但只一听她这哄诱的语气,便总觉着这人又在打着算盘哄骗自己,不知怎地又念念不忘地想起了洛渊在她手上写的那一字来,口中羞愤地“唔”了一声,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就……只会笑我!”

洛渊却是不清楚林旸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思的,只知自己突然便被凶了,神情微怔了怔,分外无辜地偏了偏头,“我几时笑你了,我让你好好养着身子,怎又是笑你了?”

林旸也清楚自己刚刚有些无理取闹了,又将身子往锦被里缩了缩,头心虚地向下埋去,几乎整个人都钻到了里面,闷了许久才慢慢道:“你……在我手上……写下那字,不是笑我……是甚么……”

被子外忽然便没了声息,林旸憋着气等了许久,直等得她怀疑洛渊早已出去了时,身侧的被角忽然透入了一丝凉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一只温凉的手便攥住了她的左手,修长分明的指节摸索着同她五指相扣,又在骨与骨之间缓慢交叠摩挲,意味深长。

“我那时是言,洗净了你这‘宝物’于我亦有好处,林小姑娘想到何处去了?”头顶的锦被应着诱惑低语被人掀开,很快便又回到了昏暗之中,不同的是那人已半压在了她身上,双手再次被温柔地禁锢在身侧,那人的吻挟着清淡冷香落在唇上,回味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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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瞎子和钟师父不是相好关系厚,准确来说是张一直对钟师父念念不忘

碎玉

接下来的二十几日竟也风平浪静地过去了,张瞎子似是受到了极大打击,回去后便再也未踏出过那间小屋子,期间钟林晚也曾带着做好的饭食去敲过房门,张瞎子听出是她的脚步,连“滚”字都不愿说了,连续几日不吃不喝,最后还是毛毛看不下去,一边骂一边拿斧子把那扇可怜的木门劈得破破烂烂,张瞎子这才每日放他送三餐进去。

这期间林旸的伤也养好了不少,白天夜里都给洛渊细心照顾着,时不时还骑着狗出去“鸳鸯戏水”一番,倒是比从前都要快活许多,若非这里是那个喜怒无常的臭老头的地界,林旸几乎想以后都同洛渊定居在此了,仔细思索了一番还是放弃了,长白一脉实在太过严寒,便是在这温暖许多的谷底也是冷的,她的小宝贝可受不了这等气候。

“对了,我的小宝贝呢?”林旸忽然从送到嘴边的一勺粥里抬起眼来,偏过头去看向身侧令她倚着的女子,这几日的粥皆是洛渊亲手做的,虽然仍是简简单单的白粥,好歹知晓在粥中放几颗红枣枸杞为她补养气血了,林旸每次见她观察自己喝粥时反应的认真神情,心里总觉着她可爱得紧,喜欢得不得了,所以即便喝完粥后要喝一大碗苦药,也次次都将粥喝得干干净净。

洛渊的动作随她这句话顿了顿,沉思片刻才道:“落在铁血门了。”

“啊?”林旸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落下了,怎会落下?”随即又转作了一个幽怨表情,伸出一根白嫩手指在洛渊胸口不轻不重地杵了一下,“你这没良心的,连我的小宝贝也能落下,可怜我的小蛇崽,平日还黏你黏得要命,连我这个主人都受了冷落。”

“你的小蛇崽,不就是我的。”洛渊抬手将那修长柔滑的手指攥在掌心,迎向她靠近了几分,眉目间却是认真神色,“那时救你出来太过急迫,未能顾及到它,是它带我寻到了你,待启程回凌霄时便再在神都的官道绕远一程,回去接它。”

林旸见她说得认真,手指在她掌心勾了勾,抿着笑轻声安慰她,“你不必担心,到时到那附近我吹笛唤它便是,它见不着我不会走远,那周围林子密集,饿不着它的。”顿了顿,忽又勾了个了然神色,“只是没人分与它酒喝了,这么些日子可会把它憋坏了。”说到此处,忽然想起自己亦许久未闻着酒香了,小心翼翼地偷瞥了洛渊一眼,果然听着身前之人淡淡开口:“不许。”

林旸脸上露出个分外“乖巧”的笑容,屈起纤指在洛渊掌心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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