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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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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个大的怎么样?”

“好。”

“就赌你最擅长的,看谁忍住不眨眼。”他一本正经道:“我输了,条件你随便开,除了现在的工作,什么都给你。”

“命呢?”

“你想要就拿去。”

邬长筠沉默片刻,才道:“命没你工作重要。”

“死了一了百了,没工作,怎么吃饭、喝酒,”他玩味地刮了两下杯壁,“玩女人。”

“来吧。”

“不问问我的赌注?”

“我不会输。”她坚定道。

杜召严肃地看着她:“你输了,去法国,读书还是唱戏,随便你。”

“好。”

杜召欲起身。

“不用灯泡,我赢得不光彩。”

于是,两人静坐,目不转睛地对视。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

……

十分钟。

邬长筠没想到杜召可以忍耐这么久,他的眼珠子都红了,看来,这是动了真格。

自己双眸也有点发酸,她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十五分钟过去。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强忍住酸涩感,一眨不眨。

杜召还在坚持。

她的心里忽然有些怕,前面的输输赢赢不过玩闹,可无论如何,这一局自己一定不能输。

邬长筠忽然起身,跪趴到桌上,朝他嘴边靠去。

杜召轻轻眨了下眼。

邬长筠及时停下:“你输了,不好意思,耍了个赖。”

杜召凝视着近在咫尺的脸,握住她的后颈,用力往前一迎,两人嘴唇轻轻触碰,带着同一个味道的酒渍,让人意乱。

“罚你的。”

邬长筠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心里一阵涟漪,她慌忙避开视线,退回去。

杜召回味一番,才问:“想要什么?”

邬长筠手指有些发软,握住杯子抿了口酒:“没想好,以后再说。”她又灌了一大口,“不喝了,走吧。”

再喝下去,没灌醉他,自己先倒了。

不知是因为多年没喝酒,酒量下降很多,还是因为那个吻,邬长筠只觉得身子轻飘飘,双腿发软,手撑着墙上楼梯,还踉跄一步,差点摔了。

杜召及时握住她的双肩,随即,将人横抱起来。

幽暗的走廊,他的眸光剧烈晃荡,忽然低头,吻向她的唇。

邬长筠拿起枪抵住他的脖子。

杜召停在她嘴边:“那你杀了我吧。”

柔软的唇落下来,温柔地略过她的齿,同湿软的舌尖缠绕在一起。

狭窄黑暗的楼道暗香浮动。

邬长筠不自觉地闭上眼睛,任他肆意地吸吮自己。

他的声音不停萦绕在耳边:

那你杀了我吧。

杀了我吧。

“砰——”

杜召松开她,左耳一阵耳鸣。

邬长筠还是开了枪,只不过,对准的不是他。

“放开我。”

杜召晃晃头,抱着人继续上行。

邬长筠用枪柄锤他:“我没醉。”

杜召笑了笑:“我醉了,就想抱抱你。”他脚步平稳,一点醉意都没有,将人放进车里。

邬长筠侧过身,用力揉了揉嘴巴,不想看他。

杜召瞧她气鼓鼓的样,心里美滋滋的:“回家,继续亲。”

“……”

车子停在院里。

邬长筠头晕得很,下车重重摔了车门,摇摇晃晃往屋里去。

陈老夫人睡了,陈修原留张字条——湘湘急性胃炎,带她去医院。

杜召见邬长筠忙躲自己,没再撩她,笑着拿上文件进书房,锁了门。

邬长筠怕热水一闷酒劲更盛,没有洗澡,只擦了擦,便回了房间睡下。

可惜没把他弄醉,近在眼前的情报没了,回想今夜种种,似乎……又没那么可惜。

她半睡半醒,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轻轻的开门声。

窗帘很厚实,不透一点儿光,屋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她微微睁开眼,看不清隐隐晃动的黑影,只能感到床的另一边深陷下去。

那重量,和陈修原是不同的。

邬长筠秉心静气,感受他一丝一毫的动作。

然而,杜召只是在离自己很远的床边轻轻躺了下去,什么都没做。

两人隔了半米,他没有盖被子,一动不动地躺着。

周围安静极了,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邬长筠故意试探着喃喃唤了句:“老陈。”

杜召“嗯”了一声。

这一声低沉的“嗯”,却像刀子扎在她的心口。

他到底想干什么?

杜召只想守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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