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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四章工作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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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货!”一个声音在他的脑子里说。

难以言喻的剧烈疼痛击中了宝儿。道格拉斯——从一个点辐射到全身,它在咬他,每一部分,肚肠、胃、心脏、腿,手都被撕裂了,他的脑子插进了一把烧得通红的汤匙,所有的东西——撒沙。霍普金斯,灯光,水,石材的地面都在一瞬间沸腾起来。

“蠢货。”撒沙说,他拉断了那根依然缠绕在脖子上的树藤,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把宝儿一个人留在淋浴间里。

宝儿。道格拉斯大概只昏倒了两三分钟,他醒来的时候,浑身湿透。身体冰冷,手脚麻木,肌肉因为过度紧绷而产生了轻微的抽搐,他只能用嘴呼吸。倒在地面上的样子会令人联想到一条被鱼钩勾住了上颚的海蛇。

衣着整齐的霍普金斯坐在长凳上,安静地看着他,就像之前他做的那样。

“圣诞节的回忆怎么样?”霍普金斯说:“你把期末成绩带回去了?佛格斯。道格拉斯先生对它还感到满意吗?我想不。你打你了?”

黑头发的男孩畏缩了一下。

“他怎么打你?掴你耳光,还是拿皮带抽?道格拉斯先生没能在格兰德上中学,他的青少年时期是在一家严苛的寄宿学校度过的,那儿的老师直至今日仍然保留着体罚学生的权利,他们用桦树枝条打学生的屁股,道格拉斯先生有没有把它偷偷带回家?或者是有着五个头或是九个头的鞭子?就是那种棉布索做成的鞭子,长度在两英尺左右,这种设计使它被用来扯破皮肤。每条上面打着三个结,十八世纪监狱里狱卒用这个抽打囚犯的屁股——他抽你了吗?你有没有像只被虐待的小狗那样抱着他的脚哀哀叫?

你的母亲怎么样了?你是否比她的指甲油更重要些?在道格拉斯先生揍你的时候,她是否就在一边观赏?也许你的嚎叫能让她高/潮不断?”

“啊,没错,”霍普金斯冷淡地说道:“你姓道格拉斯。”

说完。他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更衣室。

“就这样?”

“他的父亲道格拉斯先生会陪伴他一段时间,”撒沙说:“在每个夜晚,重温那段美好的回忆。”

“艾比妥协了,”别西卜说:“我们可以在每个健身馆安排最多不超过五个人。”

“够了。”撒沙转过身去,仔细听。

“格兰德中学在3月中旬会放春假,我们有十天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克洛文的人会送‘货’过来。”别西卜用一种难以辨别其中味道的声音说——他们对付艾比的手段也许无意中加快了他们所不想看到的行程“艾比向我们保证,他会在一个月内训练好他们。”

三月份的春假是西大陆联邦的大孩子们最为向往的一个假期,经过了一整个漫长无聊难以舒展的冬天,又紧锣密鼓地上了两个月的课。他们终于可以好好地享受一番了,他们或许会和朋友一起野营,骑马,赛车,滑雪。到沙滩上纵情欢乐,开派对,饮酒,去健身俱乐部或者博物馆,接受网球与高尔夫入门训练;与此同时,从北边一车车运过来的,和他们同龄或更小的孩子在等着上拳台,他们迟早会被活活打死,因为那些花了一百块门票钱的人就是想看这个。

“你想和我说些什么吗?”别西卜暗示道。

撒沙迟疑着,还有点烦躁不安。

“或者今晚不?”别西卜说:“抱歉,我忘记你今天有一节技术专项训练课,你应该很累了。”

“我一点也不累,”撒沙说:“只是今晚不。”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正在他的心头如同蜘蛛的茧那样逐渐成形,但他不想让剥开它让别的什么人看到,连他自己都不想看。

“我给你拿杯冰过的薄荷水。”别西卜说:“看来你很需要这个。”

别西卜走出撒沙的房间,贝普正从外面走进来:“晚上好,”年轻的爸爸尊敬地说:“比桑地,霍普金斯在他的房间里吗?”他没等别西卜询问,就接着说:“安东尼霍普金斯先生在等他。”

安东尼。霍普金斯坐在那张肥大光润的黑色藤椅里,穿着一件樱桃色的平纹丝绸衬衫,颜色艳丽,却和深栗色的水洗棉长裤相得益彰。他的脚赤着,青筋蜿蜒在苍白的皮肤上,脚踝很细,藤椅前面是双摩洛哥的皮拖鞋。

“来点冰过的薄荷水?”他建议道。

天然苏打水,安东尼。霍普金斯自己养了点小薄荷,可以掐一点直接揉碎在瓶子里。

于是撒沙喝到了不是别西卜拿来而是自己父亲手制的冰薄荷水。

“海神岛的老人们对别西卜,还有你大加赞扬,”这是安东尼。霍普金斯的开场词,但他很显然地心不在焉:“他们认为克洛文挨了很重的一记耳光,艾比也受到了该有的教训。”

假若那个手指上有着四道荆棘指环的男人就是安东尼。霍普金斯认得的那个克洛文,撒沙想,事情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克洛文和比桑地通过电话,比桑地决定让给他一个百分点,不,不是我们的那两个百分点,艾比非常愿意帮我们偿付这一款项。”霍普金斯医生愉快地说道:“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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