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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什么垃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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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解,一个想要去杀人的人,有什么特别的杀人动机。”

说完这句话,他便停下声音。看向床榻上的张露,后者握着手机,低着头。

“原来,瑶瑶她,是想杀了我啊。”她喃喃道。

即使是这一刻,她也没改变自己称呼对方昵称的习惯。

“或许她并没有想要杀害你的蓄谋。她只是想要活下去——自己能够活下去,就足够了。对于她来说,你只是一块垫脚石。”

成为蓄谋的被害者,或是成为一块垫脚石,到底哪一种让人更加欣慰呢?张露并不明白,她所唯一能感知的,只是自己被最好的朋友利用,而这位朋友,居然也想要坐视她的死亡。

“原来,这个转账按钮还有这样的用处。”黄璐翻阅着手机,有些心有余悸,“我们差一点就……这可真是坑人啊。”

“与其说是坑人,不如说是一种保护。至少从这一条不可相互转账的规则中,我们可以看出,这一次的游戏规则是不可自相残杀,冯瑶的死与其说是一种惩罚,不如说是对我们的一种警告。”楚天说,“遵循规则,然后活下去。”

“保护?!”杀马特尖叫,“你管这个叫保护?冯瑶的死,还有更多人的死,你管这叫保护……”

他双目赤红,显然是愤怒至极:“你开什么玩笑,这个游戏只是想让我们去死……”

楚天耸了耸肩,将扳手放在那人身上,靠在他耳边说:“当然是保护,否则,要通过这个游戏,就很简单了。我们只需要票选出一个该死的倒霉鬼,然后将多余的金钱都转移到他的身上……你认为到时候,先死的人会是谁呢?”

杀马特呼吸一窒,楚天笑了笑,收回扳手。

“游戏的本质是什么?游戏的本质是规则与扮演。我们按照游戏给定的规则,扮演玩家进行游戏,同时我们在游戏里寻找规则的空子,寻找遗留的一线生机。我们不是什么被选中的幸运儿或者倒霉鬼,我们只是一群与规则对抗的可怜虫罢了。”楚天一哂,“白衣的伥鬼,红衣的厉鬼,再到红衣之上的恶鬼……这些鬼物很难被人类杀死,而我们身为弱小的人类,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诅咒对我们的保护,去科学地限制鬼怪,消灭鬼怪。”

说完这话,他又恢复了轻浮的笑意:“想要活下去,就得扮演好游戏分配的角色,并合理地玩弄规则,而不是被规则玩弄。即使是玩王者○○也会被限制沉迷时间的中二少年,也该明白这个道理的吧。”

说完这话,他便揉了揉杀马特的脑袋,独自离开了房间,临走前他顿了顿脚,看向低着头的女孩。

“有时候提早发现这种事,也未必是一件坏事。总比很久之后才发现……来得更好。”他偏了偏脑袋,“这个给你。”

说着,他扔了一根棒棒糖给女孩,后者没有接住。

林槐站在原地想了想,最终决定跟在他身后。

离开房间前,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孩。床上的女孩握着手机,手指死命摩擦着被鲜血染红的电源按钮。

擦不掉啊。

不知道她是出于恐惧,或是厌恶,或是其他?

他无端的便觉得很有意思,而最让他感兴趣的,莫过于那个在无限流游戏中玩推理的家伙。

林槐是在大厅中找到楚天的。穿着格子衬衫的青年立在落地窗前,沉默地注视窗外。

窗外,大雨倾盆。

“……从灰色的转账按钮,到两人之间的关系,再到作案的动机,真是非常精彩的推理。”林槐站在楚天的背后,有些缺乏诚意地鼓了鼓掌。

“其实,”后者声音沉沉地说。从这个角度,林槐只能看到他的侧脸。楚天微微扬着头,似乎在抽烟。

直到他回头,林槐才发现他含着一根棒棒糖。

楚天双指夹着棒棒糖,吐出一口清新口气。

林槐:……

“我也只是做了一点点微小的工作,”楚天道,“苟利团队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这种自相残杀的事情,再也不想看见它发生了,赌上我爷爷名侦探金田的名义——”

“所以你是怎么做到的呢?”林槐打断他的吐槽,“早餐前那段时间,你是去寻找新的证据了么?”

“首先,请叫我令和年代的福尔摩斯。”楚天目光炯炯,“通过严谨的证据链和缜密的推理,我成功找到了本次事件的突破口——”

林槐竖起了耳朵。

“手机。”

“和你分别后,我回到厕所,并在厕所中找到了一台闲置的吹风机。在经过长达半个小时的吹风机处理后,我终于成功维修了这台进水的手机,并还原了其中的转账记录。”说着,楚天从怀中掏出了那台原本属于冯瑶的○为手机,“而○为良好的性能正是本次推理的绝对关键。”

“……所以你那半个小时是在修手机?”

“是的。”楚天甩了甩头发,“即使是鬼物,使用手机app也要按基本法。世界上没有能被完全删除的记录,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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