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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往(像一个没志气的绵软的馒头在他怀里发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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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想办法再去配一些药膏才行:“两个时辰轮一班。满打满算,咱们得在下一班值守到来之前离开。跟我走。”

门被推开,似老妪低鸣般的嘎吱声。扑面而来一股陈腐的味道,还混合着隐约的焦黑,呛得他有些难受。

火折擦亮,她四处打量着眼前这个地方。说是个书库,其实就是个破烂的房间。加上之前经历了大火,许多东西烧得面目全非,后续也在无人清理,光靠看,几乎也辨识不出什么来。

回忆涌上来时,君霓的心,是凄楚的凉。

当时,当时师兄发现潜入进来的是她,先是惊讶,而后是无可附加的愤怒。也是猜到了她为什么要铤而走险,违背门规寻求偏门之道。

他说只要她回去,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让她以后安安心心,潜心修炼,少放些精神在妒忌之上。她哪里肯。二人争斗之间,火就这样烧起来,越烧越旺。

“快走!别管我了!若是问起来,你就说此事与你无关!”

那时候,如果她真的把怀中藏着的书交出来,老老实实的跟他认错,是不是也许很多事情,都会不一样了。

“这儿”秦蔚澜低声喊她,算是把魂儿给她喊了回来。

他半个身子贴在墙边,轻轻敲打着,似乎是在听着墙后头的动静。君霓看着这面墙与其他都没有什么区别。只听见他又问道:“当时,被烧的就只有这个厅房么?”

“是的。”

他仔细打量起这面墙旁边的破柜子来,越看越是觉得突兀。要说这墙上还有什么其他更为古怪的东西,那便是这个铜制的烛台了。

烛台乃铜制,塑成了一只孔雀的样子,凑近观察,发现这孔雀的尾巴与身体并不贴合,伸手一扭,便听见屋子地板下隐隐颤动起来,似齿轮扭动,面前这堵墙缓缓打开,露出了掩藏着的密道。

君霓十分惊讶,不知道这间屋子还有个密道的。秦蔚澜镇定许多,凑近了看,密道下还有深不见底的阶梯,也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

彼此相视一眼,他走在前头,高举着火折,打算再深入其中,一探究竟。

二人刚一进去,外头的墙”轰隆”一声地关上了。事到如今,除了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走,也没有其他的法子了。

“你说,上面的那个书库,存的都是之前的禁书。是因为曾经的那位天赋过人的唐门弟子所撰写,那有没有可能······”

她打了个寒颤:“你是说······写这些宝典的人,现在还留在这密道之中?不,不可能······他是跳了断云崖死的。”

四周都是混合土沙的凸起石壁,窄窄的阶梯只能同时让一人猫腰而过。似乎走了五六十阶,终于有了豁然开朗之感,眼前出现的是另一道紧闭的门。不过这门上倒是有个明显得卡扣,秦蔚澜只轻轻往里一推,便开了。

尘灰扬起,呛得二人连连直咳。这似乎是个建在山洞之中的小房间,他燃了墙壁上的烛台,一切都亮了。

一床,矮桌,四五小凳,木架上粗布棉衫,四五本散落的蒙了灰的旧书,门旁边一双破烂的草鞋,除此之外,竟是还有些婚嫁用的红色囍字、烛台之类的东西。寥寥无他,曾经似有人居住于此。

桌上的碗筷脏兮兮的,似乎是吃完了都没有来得及洗干净便匆匆离去。还有一束早已枯败花儿,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花儿下压了一张邹巴巴的纸,展开一看,秦蔚澜眉头皱了起来。

她也凑过来看,不自觉地念了出来:“着汝衣,似落秋棠底;覆汝被,有如软香怀······复缠如此,如胶如故·····这写的是什么淫邪的诗。”一声惊呼,转头看了旁边的秦蔚澜,正好也在瞧着她。

她刹间脸通红了起来,像是刚熟成的番茄。匆匆地又撇开头,愤恨的说道:“写这个东西的一定是个淫得不行的男人!”

他轻笑了一声,顺手着把这小纸迭了起来,塞进衣襟中。四处也再没有什么值得好查看的东西,刚才她说得也没错,之前隐蔽在此的,应该也是个男人。

不过,那小诗的字,倒是令他有些似曾相识,说不上来的熟悉。

之后,她又从角落里翻出数卷画来。画上绘的几乎都是同一个女子,长发高束,眉眼泼辣灵动,有的是在树上掏鸟蛋的,也有的是在溪边捕鱼的,更多的是女子呆在树下,闲适假寐的场景。

这些画上既没有名印,也无落款,不知道是何人所绘制的。或许是之前某位唐门的长老,隐秘将自己的外姓情人藏匿在此,暗中相会呢。

“我倒是真的不知道此处还有这样一个地方。之前还在堡中生活,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一间屋子,深埋于此。”她感叹一声。

“这唐门可比想象中的有趣得多”

听见这话,也不知道他是夸是损,随回了一句:“再怎么有趣,都还是不如江湖有趣······不过更有趣的,怕是应该在那长安的宫城墙里头吧。为了那万人之上的位置,争得你死我活?”

他一愣,神情随之冷了下来,眸似夹霜,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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