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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回:迎佛废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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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羽四十九年

当煌羽皇帝在北京与活佛相谈佛法并将其推广出去后,全国立刻掀起一阵佛教热,许多官员误以为皇帝喜好佛教,于是明目张胆的大兴土木,兴建佛寺,有的不肖官员更强迫百姓剃发为僧,并要求缴交僧道费,从中赚取暴利。

本来嘛,这种事很多官员都是背着头皮做的,几个月下来,也真的赚取不少黑钱,给百姓,甚至是国家严然是种无形的伤害,很多事情,皇帝,都是被矇在骨子里的,但是好死不死,偌大的国家人人百样情,爱夸大其实的人总是有的。

事情发生在五月,凤翔扶风县(今属陕西省宝鸡市)法门寺有一座佛塔,塔内藏释迦牟尼指骨一节,称为捨利,每三十年开一次塔,把舍利取出,让人瞻仰、参观,据传开塔则岁丰人泰,自汉唐以来就一直把这项传统保持至今。

而这年也正是开塔之年,以往开塔,都是煌下旨叫皇子「代朕恭迎」,这次也不例外,煌委派皇四子奕禎前往主持开塔仪式,然而奕禎在仪式途中,却听闻该县县令英奇押差役三十,持香花迎佛骨于该庙内,供养三日,此事件在全国引发一场浩大而狂热的礼佛风潮,社会各阶层趋之若鶩,王公士庶,奔走舍施,并强迫百姓废业破產、烧顶灼臂而求供养。

由于英奇祖先是随神武爷打江山的日金上三旗人,也算是官家显赫,所以没有人敢忤逆,只有乖乖的照办,英奇更是打着皇家的旗号大肆的迎佛骨于凤翔,御楼以观,舁入寺内,又令诸寺递迎供养,严然就是一个土皇帝,百姓一开始是支持的,直到英奇以佛骨怕光与种种理由大收香火税,所有人才直觉是遭灾了,短短数天,英奇就赚进了大把钞票。

奕禎从头到尾的盯到底,命随行言官纪录下情况,将此写成奏章,回宫后面呈煌,而煌看了之后,心中愤怒,但却表现出一个老神在在的样子,諭令任其发展,暗中命包芳与韩可宜死盯着并蒐罗证据,并赋予协办大臣密摺专奏之权。

六月,包芳于密摺内写道:「今闻该县令群僧迎佛骨于凤翔,御楼以观,舁入衙内,又令诸寺递迎供养。臣虽至愚,必知陛下不惑于佛,作此崇奉,以祈福祥也。直以年丰人乐,徇人之心,为京都士庶设诡异之观,戏玩之具耳,安有圣明若此,而肯信此等事哉!然百姓愚冥,易惑难晓,苟见陛下如此,将谓真心事佛,皆云:≈ot;天子大圣,犹一心敬信;百姓何人,岂合更惜身命≈ot;,焚顶烧指,百十为群,解衣散钱,自朝至暮,转相仿效,惟恐后时,老少奔波,弃其业次。若不即加禁遏,更歷诸寺,必有断臂臠身以为供养者。伤风败俗,传笑四方」。

煌阅审毕,感之情况之严重,于是在奏章内回批道:「敬鬼神而远之,古之诸侯,行吊于其国,尚令巫祝先以桃茹祓除不祥,然后进吊。今无故取朽秽之物,亲临观之,巫祝不先,桃茹不用,群臣不言其非,御史不举其失,朕实耻之,乞以此骨付之有司,投诸水火,永绝根本,断天下之疑,绝后代之惑。使天下之人,知大圣人之所作为,出于寻常万万也,今该县蛊惑百姓信佛并拜佛,已经失去礼佛之诚心,如再放任于斯,则国之大乱,传朕旨意,命包芳率督察院将实情查问清楚,审问查明奏朕,以安定民心,不得迟疑」。

于是,督察院官员纷纷弹劾英奇,说其悖逆忘恩,国之祸哉,所以煌下道明旨:「查英奇此人恶行如火,祸乱如水,普天之下,捨他无二,令锦衣卫捉拿,押解回京,吏部择优替补,废全国正耗费巨资兴建之新庙,寺中僧人全部还俗,另委派法胤上师进行开坛讲经,为民诉说佛法真諦传德后世」。

于是,秋七月,詔增设佛寺僧尼并勒归俗,旨下之后,在所有人的努力之下,一个月后终于是把各县的乱象平定了,各司恢復公务,百姓恢復了工作,全国生机盎然,这是佛教继唐朝「三武之难」的又一次的大劫难,又称「煌羽佛难」,此事更被史官命名为「煌羽废佛事件」。

八月,四司审讯英奇其间,英奇频频狡辩,并运用旧势力给煌上请安摺,煌气炸,将其势力全部抄家流放,并将英奇下詔狱,命锦衣卫严刑拷问,英奇受不了酷刑,开始胡乱攀诬,导致朝堂上人心惶惶,煌暂时拿他没有办法,只能先将其先收押代审,并召集军机处大臣详问解决之道。

而新任达赖听闻此事也命人将自己的意见转呈于煌,说:「夫佛本夷狄之人,与中国人言语不通,衣服殊制;口不言先民之法言,身不服先民之法服;不知君臣之义,父子之情。假如其身至今尚在,奉其国命,来朝京师,陛下容而接之,不过宣政一见,礼宾一设,赐衣一袭,卫而出之于境,不令惑眾也,况其身死已久,枯朽之骨,兇秽之馀,岂宜令入民心?」,强烈谴责英奇的所作所为。

煌也回信达赖:「先祖始受禪于颂,则议除之。当时群臣材识不远,不能深知先祖之道,古今之宜,推阐圣明,以救斯弊,其事遂止,朕常恨焉。伏维我朝开基之高祖定业武皇帝陛下,神圣英武,数千百年已来,未有伦比。即位之初,即不许度人为僧尼道,又不许创立寺观,朕常以为高祖之志,必行于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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