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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强成欢【虐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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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你什么了,我到底骗你什么了……”萧婵蹬踹两腿儿失张失致的问道,问完之后忍耐不住怒意,挥手在他脸上一挝。

可惜修了指甲没能挝下半掐血皮。

曹淮安心情烦躁郁闷,想堵上喋喋叫唤的嘴儿。

此时的曹淮安和肥没忽的张督邮一样让人感到恶心,萧婵啮起失色的朱唇,避过脸躲开他的亲吻,两道无神的眼光注着鼻端。

亲吻落空,曹淮安扯开她衣裳,胝掌肆意扪弄娇躯,抓住那一对乳儿做成千万种形状,拍打时,还发出波波的声响,指头在乳端上,或是捻弄,或是弹扯,又或是下压。

酥胸生痒,腿心里泌出了东西,萧婵肤栗四起,直起颈儿缩起拳头锤打他的胸膛,“放开我!否则我会杀了你。”

方才挣扎时,腮臀压到一个硬物,萧婵沿着物形摸着,确定硬物是一把匕首,一把插在鞘中的匕首,她不去想为何榻上会出现这件东西,只是十指灵活的分离匕鞘,将刀柄紧紧握在掌中。

“我再问你,辟暑犀到底是顾世陵送的,还是你阿兄送的?”曹淮安软了几分口气。

他想,若她肯承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曹淮安一晚都在记念辟暑犀的事情,现在又提到顾世陵,萧婵头昏沉沉,也能猜到他今日是怎么了。

他怀疑她生了外意,骈夫是顾世陵。

从前是梁寿,如今是顾世陵,她萧婵何德何能,能让曹淮安如此猜疑。

腹内思索了一番,萧婵横着胆拿起匕首照着他手臂一刺,刺下去时并不手软但巧妙的避开了要害,不刺骨不伤筋,仅是刺破皮肉。

曹淮安察觉一道光寒划过眼梢,不迭躲闪,冰凉的匕首刺入臂里了。

开锋的匕首可削铁成泥,只要再进一寸将穿骨。

看着鲜血滴滴流出,萧婵不住盈盈地笑出声来,笑着笑着,粉泪承睫,她握着刀柄往下滑了几分,口子又裂了一寸,“你觉得是何人便是何人吧,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一个三心二意的妇人。”

臂上的血不停窜,与汗珠一齐流到了指尖,送匕首的初衷是让萧婵防身用的,却没想到她竟然拿着它对着自己。

曹淮安无动于衷,眼光注定在惨淡的眉目上,喉咙发出轻笑,他眉头皱也不皱一下,拔出匕首扔到地上,而后下榻取绢布裹扎伤口。

身上的重量消失,萧婵缩到榻角抱膝蜷坐,今天是她第一次用刀扎人,十分惊悸,握刀柄的手还颤抖着。

曹淮安裹扎停当,转过身,手里拿着多余的绢布,萧婵对上他的目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脉搏膨胀,身子就和筛糠一样抖个不停,频频往后缩。

“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对你太好了,所以你从来没把我放在眼里。”

曹淮安箭步上前,捉住脚腕往下拖,萧婵整个人就倒在身下,他先把手腕举过头顶,用绢布束了几圈。

萧婵一双鲜澄的眸子里露出一丝惶恐,他不愿意见到她这副神情,复用绢布胶其嘴目。

萧婵两手不能动弹,眼睛看不见物,有话有不能说,只能拼命的摇着头表示抗拒。曹淮安没了耐性,沾着血的虎膺抵住粉颈上,止住了她乱摆了头颅。

知道接下来要面临着什么,萧婵如藁砧上的罪犯,垂垂止了挣扎,未被束住手时都不敌他,现在动弹不得,挣扎不过是白费气力。

早知道就扎他要害,让他失血而亡。

云遮月,帘垂垂,风吹来,烛忽灭。

曹淮安以蛮力分隔两腿,轮眼看她的白身肉体,脐下三寸之地上生着白胖胖的小牝儿,正中的一线儿红红,似乎还散发些香味。

即使进入过无数回,但每回再见,胯下都为它勃然而立。

曹淮安拿指一刺进温热的穴儿,觉得不够,再进一指,搅出了水后,抬起一条玉腿,将胯下之物驻于粉股之间。

“不是三心二意的妇人,是三心二意的荡妇。”曹淮安唇齿挨擦耳鬓,假意厮磨着,在身下人儿颤笃笃之际,挺身送入。

因心苗不快,他进入之后不顾紧涩娇软,明知道行进艰难,却狠采花蕊,把那层层花瓣插得微微翻出,插进去时,直没端,抽出时,又整根抽出再狠狠进入,不曾有怜香惜玉之想。

没有往前的酥麻畅快,只有刻肌刻骨的疼痛。

萧婵汗布满额,东西闯进来时身子似被热突突坼开,比初次疼了十倍不止,动起来时宛如有刀剑相伐,她疼得头目森森,不觉叫出声,但嘴巴被白布胶着,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又嫩又窄,还能出水,只要你张开了腿,什么男人能忍住?” 曹淮安动了几下,附耳低声说道,“确实有做荡妇的资格。”

话语十分刺耳,萧婵身心都抗拒,坦坦窄窄的腹儿紧缩着,穴儿也锁紧了,曹淮安加劲抽拽,两个圆囊随着动作的啪啪作响。

他要她黏贴于心,这辈子只能有他一个男人。

曹淮安把两条玉腿折起,然后腰胯下沉,全然无停歇之意,每次插进去都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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