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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3)(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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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秦仲崑不敢置信,甄儿,你你难道你是和

这事根本无需隐瞒,秦玉甄低了头,默默承认。

秦仲崑心里顿时腾起的一股怒气,这股怒气堵在他胸口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

你你必要气死我才罢手是不是!甄儿,你还未出阁,就和人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秦仲崑一时觉得眼前发眩,世人一向讲的是男女大防,他万没料到还会有这种荒唐的事。

来人!来人!他又气又恨,一连声向外喊道:去,去把那个姓陈的给我押来,她不死,我秦仲崑难消心头之恨!去!快去!

外面一个小厮应了一声后捂着帽子连跑带窜地一路跑远了。

伤风败俗!伤风败俗!秦老爷子痛心疾首,甄儿,什么规矩礼教,什么闺阁严谨,你难道都忘记了?但凡你还能自重一点,你就做不出这种违背伦常的事来!

秦玉甄长这么大,秦老爷子对她别说出言骂她,就是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现在这样训斥秦玉甄,足以见的他是如何愤恨。

那人,那人秦仲崑肝火难消,是了,你的心病可不就在这里了,要是没有那人,索性你也就死心了罢来人!来人!

外面听到消息的何义此时已急匆匆赶了过来。

老爷这?

何义喘着粗气一边说,一边挥挥手叫廊下几个丫鬟先退下。

老爷,你先息怒,有什么事咱们慢慢商量,何必要这样大动干戈。

秦仲崑脸色铁青,何义,这事不比别的事,那姓陈的没有一点好歹,那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你去多叫几个人来,之前那些山匪都可以一个不剩,那就不怕再多她一个!

这意思是要把人弄死了才算。

何义踌躇了一会,才道:老爷,人好像已经不在府里了。

不在了?

人呢?秦仲崑瞪大了眼睛,有些不信。

何义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秦玉甄,思忖了半晌,才如实回道:老爷,刚刚我去问了,好像昨天晚上就有人连夜将她送出了城,现在这个时候,怕是早走远了。

只要出了城,这天南地北还有谁能知道去了哪个方向。

秦仲崑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明摆着,这是他的好女儿让人做的。

好,好,甄儿,原来你早就打算了,你为了她连自己的名声都不顾了,你,你就不为自己想想将来!你以后还怎么安生!

说到这里,秦仲崑更加伤感,家门不幸,他已经心灰意冷了。

甄儿,我就是把你养的太娇惯了。你这样,叫我死了,该有什么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秦玉甄低垂着头,心内痛得如斧锯刀割一般,父亲她哽咽难言,这事都是女儿一厢情愿,要是父亲觉得女儿罪孽深重,那,不如我就自行了断,以死谢罪。

以死谢罪?甄儿,世上至大莫如孝字,你这样自干罪戾,分明是在剜我的心

秦玉甄闭上眼,眼里终于淌下泪来,父亲,人生一世,要是可以,我也不愿这样。女儿不孝,让您日操心,忧愁不已。可是,可是造化弄人,若我与她注定生不能同寝,死不能同葬,上天又何必让我只钟情在她身上。痴心也好,妄想也罢,父亲,我也是没有了退路可走,这一生一世那么长,要是没有这些念想,我这日子,是一天都不能过了

虽然还没有进腊月,但今年冬天冷的早,不要说那些高门大户人家,那些小门户的人家也早早备好家中物事过冬。所以白天黑夜,各处的大路小道上,也常常难见几个行人。

离贇州城西城门百多里外的一条道路上,一个披着蓑衣的马车夫用力甩着一条鞭子往北赶路。

眼前是混混沌沌一片,四周也没有一点声响。陈青醁有时浅浅的有些意识,可不到一会,又陷入了沉沉浮浮的昏暗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一路的摇摇晃晃中,陈青醁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吁~驾!

这马车里头光线混浊,陈青醁等了好一会脑子才渐渐清明起来。

她看了看身边四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那个马车夫正扬着鞭子赶马上坡,冷不妨后面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

他吓了一跳,一转头,就见车里那人正眼神凌厉地盯着他。

说,你是谁?陈青醁一开口,才发觉自己声音沙哑了不少。

这,这位小兄弟,我,我只是受人所托,送你去京城。

受人所托?陈青醁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还在秦府,就在秦玉甄的闺房里。

对,她还和秦玉甄喝了一杯交杯酒。

是了,就是那杯交杯酒。

她被秦玉甄下了药。

这场大雪虽然已经停了,可那凛冽的寒风吹在脸上,亦是透骨的寒凉。

陈青醁冷笑一声,跳下车,迎着寒风往回走。

那马车夫连忙勒住马头,一叠声喊道:慢着,慢着,小兄弟,你可不能回去。说着他跳下车,追了上去,这位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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