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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合理的解释,并立即做出正确的应对。

就像你跟一个人说街上有老虎,普通人会大笑你开玩笑。而柳如烟会第一时间判断你说话的真实性,然后询问详情之后让你迅速回家去,接着他就会拨打相关部门电话,通知专业人士来处理。

所以当他问出一个肖白不理解的单词,肖白不如就承认完全不知好了,不合理处让他自行脑补。

“教养阿公?我并没有什么教养阿公啊?”

柳如烟闻言愣了一下,忽然又似想到了什么,忽然将头埋进她颈侧开始呵呵低笑起来,笑了有一会儿,才又抬起头,一手支着床,一手抚摸着肖白的脸颊喃喃道:“原来是因为如此你才会如此与众不同么?父上大人还真是……会养女儿啊。不知这辈子遇到这样的你,男人们是万幸还是不幸呢?”

肖白有些时候会怕柳如烟,就是因为他总是隐隐透出一种让人捉摸不定的气质,就好像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该爱她还是该杀死她。这种爱恨界限模糊不清的人最是可怕,或许上一秒还在为你寻死觅活,下一秒就可能就让你九死一生。

对这样的人不能敬而远之(主动离开就会开启黑化模式),只能拼命顺毛了,可是太虚假的顺毛还会被他一眼看穿,真是……难煞我也……!!

或许……对这种玲珑七窍的,耍出万千花样还不如道出本心。

“到底何为幸?何为不幸呢?我觉得幸福这种感觉是不能仰赖他人给予的,有些人家财万贯同样会痛哭流涕,有些人只是吃个肉包也会展颜而笑。”

“不以人喜悲,只要守住本心,时时都可以是幸福的,看春花会笑,看如花美眷会笑;看皑皑白雪会笑,看华发满头也会笑。”

“而且我是好是坏又与他人何干?他人遇见我而感到幸或不幸,难道不是他们自己的感情引起的?要是他们有‘得之吾幸,失之吾命’这样的气魄与胸怀,如何会不幸?”

“如果世间感情都是‘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那么简单,又如何会有如此多的痴男怨女?我心悦之人投我以木瓜,我当然会高高兴兴地用美玉回礼;可是我不喜之人向我扔木瓜,我没向他扔臭鸡蛋已经算是我有教养了。”

肖白看他脸色越来越差,赶快把跑过头的火车往回拉了拉:“不过我自小在君父大人身边长大,也没见过什么男人,不懂心悦人是什么感觉,只是、只是刚才苏离碰我,我只感到恶心,而你、而你……那个、就……”

柳如烟只因她一句话,心情就由阴转晴,这时看她满面通红、磕磕巴巴的样子,刚刚还硬得像刀子的心又软了下来。

他亲了她鼻子一下,打趣她道:“刚刚还振振有词,现在说到关键处,怎么就像被猫叼去了舌头?”

“就怎么样?是不是就像这样?”他说着向她身下摸去,插葱玉指在她的洞口处缓缓地画着圈。

可是肖白却看着他的眼睛,瘪了瘪嘴,又瘪了瘪嘴,泪珠晃啊晃的,就滑了下来。

“怎么了?不喜欢我这样?”柳如烟只觉得遇见她后,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就离家出走了,上一刻还爱她爱的要死,这一刻又会恨她恨得要死。

肖白刚刚眨落了几大颗泪珠,瞬间又盈了满眶:“你们到底要去哪?你还没有回答我啊?是君父要将你们送走吗?为什么?你们做什么惹怒他了吗?我去求他,他会不会就不送你们走了?”

柳如烟想:原来她是为这事而哭,不是因为我碰她而感到委屈。(心情又重新变好)

肖白想:情人要走,一句不问,只知道做做做,说爱他鬼都不信。就算刚才柳如烟有些精虫上脑,事后他一恢复理智,马上就会品出其中问题,然后又会引发黑化了。呼,刚刚好险,真要为自己的急智点赞。

“我们并没有犯什么明显的错误,所以父上大人要送我们走的理由一定是因为你。”

“我?我没有跟君父大人说你们不好啊?不过……嗯,也没夸过就是了……我就是觉得,好像君父大人有些讨厌我对你们好……”

“这不奇怪,这里的女子作为一家之主,最忌专宠,专宠则家乱,这是父上大人以让我们短暂离开的方式告诫你呢。”

“短暂离开?真的吗?不会再不让你们回来了吧?”

“虽然离开这事已让父上大人敲定了,但是这离开多长时间却是由你做主的,你想让它短暂它就短暂,你想让它长久它就长久。”

“啊?那就让你们明早出去,明晚回来好了。”

“呵,哪有那么简单,最低时间限度,父上大人应该还是有限定的。我猜测短则几个月,长则可能要几年。”

“几年?那也太长了!”

“是啊,很长……长到我怀疑你还会不会记得我……”

肖白含着泪,盈盈地看着他半晌,伸出手臂去,环住他的脖子抱住他,在他耳边用最轻微的声音说:

“恋君若狂,怎敢或忘。”

柳如烟的身子一僵,随即回抱肖白,越来越紧:“无论真假,我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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