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这情趣内衣是我那废物堂哥买的吧?”粗糙掌纹刮过蕾丝边缘,突然将嫩乳抓握出白兔的形状。
“他可比你知道疼人,啊……你轻点,别弄出痕迹!”尾音突然拔高成颤音,真凶是滑进罩杯中的手掌,红宝石项链卡进乳沟,把不断变形的乳肉刮出淫艳的红痕。
男人在臀肉上使劲捏了一把:“这里还留着被我扇红的掌印吧,你还怕他从非洲回来验货不成。”说着突然扯开她大腿间湿透的丝袜,两指隔着内裤按压饱满的阴阜。
裙子被撩到腰际,半透明布料下,暗红蛤肉的轮廓清晰可见,透出的水痕已在底裤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欲望地图。
“拿他当枪使,出事了又把他当替罪羊发配到非洲看工地,小叔子的手段可真阴……。”许清霖的埋怨被他以吻封缄,肖霆的舌撬开她齿关,贪婪的
“让他滚远点,不是为了更方便照顾嫂子你吗。”他将沾着她体温的指尖举到她眼前,微光映出指腹的湿润光晕:“那个废物在热带沙漠找水喝的时候,知不知道自己老婆的小穴倒湿淋淋得像雨季。”
许清霖的睫毛颤动,试图别开视线,却被他掐住下颌,迫使直视那羞耻的证据。
多讽刺,丈夫总抱怨她太干,这个男人却随随便便就能让自己泛滥成灾。
“我早就告诫过他,别去惹田芝月”肖霆拇指隔着丝袜碾过腿心,尼龙的滑腻质感放大每一寸触碰,“你真以为那个女人只是个恃宠而骄的蠢货?”
“田芝月这个野种,我早晚让她生不如死。”许清霖的呼吸断续,眼神满是怨恨,指尖无意识地攥紧肖霆的亚麻衬衫。男人的皮带扣硌着她小腹,金属的冰凉刺激让她又回想起田芝月当众给她的羞辱。
“这个女人很不简单,你可别再节外生枝”肖霆闻言眉头微皱,拇指狠狠揉入耻缝,布料深陷进蛤肉激得许清霖腰肢一弓,暴戾的动作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她最得老爷子欢心,你不怕她抢走你长房应得的份额?”她低吟里透出点放肆的媚态。手滑到他的裤腰,指尖隔着布料描摹那硬挺的棱角,掌心贴上去,逗弄那热烈的跳动。
“我要对付的是肖慈,田芝月如果和他走到一起就麻烦了。”肖霆掌心粗暴地压上她紧裹在蕾丝胸衣下的饱满乳肉。
他的手掌很烫,指骨修长而有力,拢住她半边胸乳时,能将蕾丝面料揉陷进乳肉的丰腴沟壑里。
半透的黑蕾丝胸罩下,乳晕的淡樱色若隐若现,被粗暴挤压时,乳头硬挺起,将薄如烟纱的蕾丝顶出两个清晰的凸点,像珍珠从深海里浮起。
“你这么怕肖慈?”许清霖的指尖从男人的喉结滑下,缓缓勾住他未系的领带,丝质面料在她掌心里像一条驯服的蛇。
她踮起脚,媚笑着磨蹭他的鼻尖:“霆,你会不会觉得老爷子太偏心了。”
“我和肖慈公平竞争,老爷子如果偏心就不配当这个家主。”男人眸色一沉,手指在她腰侧猛地收紧,警告似的陷进软肉。
她却笑得更加放肆,指尖顺着他的领带往下,最终按在了皮带扣上——咔嗒。金属扣弹开的声响在寂静的玄关里像一声枪响。“原来你还是觉得没有肖慈硬?”
“哦?你倒是硬。”他骤然扯低她的胸罩肩带,让绷紧的蕾丝勒住乳肉,樱色的乳晕被布料勒得充血发红:“乳头硬得都把这蕾丝顶成什么样了?”
许清霖咬唇,指尖扣住玄关柜的棱角,想抗拒这羞辱般的隔靴搔痒,但身体却下意识前倾,让他的手掌能更深地揉陷进去。乳尖被磨得发疼,连细微的摩擦都像是在助纣为虐,激起一阵阵酥麻。
她的手掌像蛇般钻入他的衬衫下摆,指甲轻轻刮擦他的腹肌,感受到肌理的骤然绷紧。汗水在肌肤上微微发亮,指尖顺着人鱼线滑下去,在即将触碰到禁区时,悠然停住。“怎么?”她歪头,红唇微启,“只懂得欺负嫂子?”
肖霆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血液涌向下腹的速度比他预想的更快。她的指尖太狡猾,像点燃引线却不给爆炸的火苗,一次一次地挑逗、后退,像是在告诉他——“你也不过如此。”
他的手掌向上托起她的乳球,粗粝的拇指隔着蕾丝碾过乳尖,慢条斯理地揉捻,折磨般地施压。乳晕在极薄的蕾丝上被压出褶皱,透出惹人怜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