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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身世50珠加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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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琂的生父另有其人。

他是先皇永顺帝萧惟与淑妃卫氏所生,他的嫡母庄贤皇后徐氏则是先帝的皇后。

永顺帝萧惟是文帝长子,如今的承明帝萧恪是文帝三子,两人是同母兄弟,生母皆是贵妃姜氏,如今的姜太后。

萧惟虽是庶长子,但文帝元后无出,他自幼便被立为储君,十八岁继位,二十二岁骤然驾崩。

他留下两位皇子,长子刚满周岁,次子才刚呱呱落地。

彼时,大梁王朝正值风雨飘摇之际,外有斡剌南下侵扰,直逼京师;内有虫灾连年,黄河决堤泛滥,涂炭生灵。

永顺帝萧惟的死毫无征兆,他生前既无确立储君,也无留下任何遗诏,朝中更无人能胜任顾命大臣的重任。

主少国疑,朝廷亟须一位能承担重任、稳定民心的成熟君主。

姜太后私心更想扶持刚满周岁的长孙萧琂上位,如此一来她便能垂帘听政,临朝称制。

可若孙子上位,她势必要往上升一辈成为太皇太后,中间又多了徐后与卫淑妃两个太后。

且徐后出身顶级勋贵魏国公府,朝野内外党羽林立,她在他们手里必定讨不到任何好处。

最终,姜太后颁布懿旨昭告天下,立同是她所出的晋王萧恪为新帝。

既然新帝与先帝是兄弟关系,先帝的后妃自然不会莫名升一辈,故而徐后与卫淑妃不会成为太后、太妃。

姜太后仍是唯一的皇太后,唯一压在皇帝头上的长辈。

许是对长孙心怀愧疚,她又逼迫新帝萧恪立兄长永顺帝的长子萧琂为储君。

并非过继,而是兼祧两宗。

萧恪知晓兄长的死因,默许了这件事。

十数年来,萧恪将太子视如己出,躬亲抚养,尽心尽力,太子识字骑射等六艺皆由他亲自启蒙教导。

在十岁出阁升座之前,太子萧琂一直养在乾清宫内,他甚至以为每日与他朝夕相处的父皇就是他的生父。

哪怕后来得知真相,他对那位在他刚满周岁就驾鹤西归的皇考并无任何印象,仍打从心底认萧恪为父。

就在萧琂缄默沉吟之际,皇帝手执一枚黑子,漫不经心地摆在棋盘上的某处。

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暗含着居高临下的凛然气势。

“子安,你输了。”皇帝语调平缓,并无掺杂任何情绪。

萧琂微微一怔。

棋盘上,黑子已将白子围困得密不透风,正如它们的主人,隐隐带着不容人置疑的杀伐之气。

他又输了,他始终无法战胜父亲。萧琂沮丧地想。

皇帝拍了拍他的肩头,眸色漆黑深沉,“你太心急了,一急,便有了破绽,能让敌方察觉到可乘之隙。”

萧琂拱手作揖,心悦诚服地说;“儿臣多谢父皇教诲。”

“既然你尚无心仪的太子妃人选,朕倒是替你看中了一人。”皇帝语气闲散,似笑非笑道。

他将方才的花名册搁在已定胜负的棋盘上,食指点了点最末尾的几行字。

萧琂垂眸看去,眸底闪过一丝错愕。

******

转眼就到了半个月后。

初选中被记名的七位秀女将提前入宫学习礼仪,以待皇太子在复选中亲自择立太子妃。

杨满愿如今已知晓除她以外的另六位记名秀女分别是何人,自是受宠若惊。

她的母亲薛淑兰在这半个多月里都喜不自胜,甚至暗暗肖想着让亲外甥徐淮英成为自家女婿。

徐淮英是魏国公次子,薛姨娘所出,年十六,与杨满愿年龄相仿。

他虽是庶子,却也是正儿八经的公府少爷,绝不是杨家这等小门小户能高攀得起的。

可如今女儿满愿是太后娘娘钦点的记名秀女,说不准国公爷能松口呢?

薛淑兰越想越觉妥当,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年仅十三刚好错过选秀的杨静真撇了撇嘴,对于长姐被记名的事她既欢喜,又忍不住偷偷生出些难以言喻的嫉妒。

若她再年长一岁,符合参选秀女的年龄,是不是也可能会被记名呢?

父亲杨谦行正在当值,这母女三人闲聊了小半会儿,等时辰差不多了才拎起小包袱走出凌云院。

两架马车已停在魏国公府的大门外,她们母女仨立在门内,等候同样被记名留选的公府千金徐妙华。

期间,杨静真悄悄往长姐手里塞了几颗小银锭子,“这是我全部的私房钱了,阿姐若在宫里头没花用出去,记得带回来还给我。”

她方才看见母亲给姐姐递了张银票,但家里一向捉襟见肘,她料想那张银票的票额定不会大到哪里去,这才又把自己积攒多年的小金库献了出来。

杨满愿会心一笑,欣慰地摸了摸妹妹的脑袋,“好,阿姐尽量把这些银子全带回家来还给真真。”

半刻钟后,世子徐承宗亲自护送妹妹徐妙华出来登上马车。

徐妙华一身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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