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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没那么醉的,被扶着反而半身不遂了。 h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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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服软一次,就没有终结。他会把这个当作他能达到的新高度,继续不停地试探地动摇你的底线,退让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她不说话了。他反倒追问她,“你不打算反抗吗?”

“反抗什么?”

“你妈。”

余瓷垂眸想了半晌,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他也不说话了。两个人相顾无言,音乐反而渐进,鼓点逐渐激烈,和音也越来越大。好像所有事物都被压进乐曲里变得无穷无尽,她也不必走出这种混乱。

所以当陈瑕说,“好了,你该回去了”时,有一个宇宙在一瞬间坍塌。

绝不是为自己,这一滴眼泪是为这个坍塌的宇宙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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