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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頂到妳那很深的地方了(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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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說這種事急不得,註生娘娘也叫我們稍安勿躁,只要每天愛愛,很快就會有我們愛的結晶了。」

「我就愛相公好會安慰人,啊……輕些啊!」

司徒俊圖猛然將刺進的粗大身子抽出,「一時太酥爽頂得太進去了,頂到了妳裡邊那進不去的地方了。」雖然做過幾百次,這麼露骨的話一說出,他仍害臊得面紅耳赤。

「不是啦,我的手……」她愁眉哀嚎,指著左手臂。

他這才發現他抽插得太忘情往她受傷的手臂捉住,趕忙放手,身下巨碩的身子又推了進去,他下身再次撐開她的穴口,又一次的酥麻衝擊往血液爆衝,他再度用力抽插起來,而後在裡頭慢慢廝磨,搔著她敏感地帶,讓她瞇起眼享受他在她體內的律動。

「相公,今兒激烈些吧,我可不想楚楚有了,我還沒消息。」

「娘子想多了,要沒孩子就是老天爺要我們夫妻相依為命,誰都不准將愛給分出去,所以往後我只能專一不二,所以……」

他邪笑兩聲,淫聲蕩蕩。他猛烈往她臀間細穴埋入,溫熱甬道一陣廝磨又激烈抽出,在穴口挑起她洶湧不絕的慾望,讓她發出愉悅的呻吟……

「妳要天天侍候我,我也會將妳侍候的很舒服,像現在這樣。」

…………………

(简)

李晓媚身受刀伤,司徒俊图深恐她撑不住快马加鞭,直奔城里。

随着离天寿山越来越远,被狙击的恐惧逐渐趋缓。司徒俊图挂心李晓媚伤势,虽然她的手臂已不再流血,长袖上干涸的血渍却有一大片,显示伤口不轻,他忧心忡忡。那几位猛汉下手都不轻,逃过一刀毙命,也会皮绽肉开。

“娘子伤势要不要紧,进城先找大夫敷药,这事千万不能让爹娘知道。”他爹要知道必会严查,他认为这事并不单纯,不愿他爹也被卷入。

李晓媚苍白脸色逐渐有了血色,可心仍未从方才的惊恐中镇定下来。“妹妹与妹婿不知怎了?要让爹娘不知,也要他们平安无事。倘若他们有个万一、一万,根本瞒不住。他们到底何方人士?我们又没与人结怨,怎会遭人突击?”

“我也不明白,那班人身怀绝技,不像山匪盗贼,并非要劫我们钱财,倒比较像要取我们性命。不知他们脱险了没有,我们赶快回头去瞧瞧。”

李晓媚不说司徒俊图情绪已然平静,被她一提,他猛然将马掉头再往天寿山奔去。

一炷香时间他们即于陌上相遇,望见对方都安然无事,松了口气。

“三哥,你怎还没带三嫂回去,三嫂留了那么多血,奶娘一定会骂死你。”司徒楚楚喊道,脑中猛然泛干酪徒俊图回去被泼辣的何绣骂得狗血淋头的窘样。

“担心你们,不敢回家啊。”

“我们没事,三哥先带三嫂回去吧,我与楚楚这也要回家了,折腾了这事三哥万事小心。”虽怀疑他们冲着他来,展天擎仍叮咛。

“你们也小心。”语毕司徒俊图与李晓媚先行驾马离去。

回到司徒家,两人一身狼狈,李晓媚满身血渍,不敢从正门进去,悄然从后院回到房里。

司徒俊图焦急翻出去年李晓媚烫伤他去买的那瓶创伤药膏,打开瓶盖说道:“赶快将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伤势,只要血止住伤口应该不深,这罐药膏应可发挥作用。”

她脱下衣服,手臂上的伤口约掌长,幸好只是一般皮肉伤,擦上药,包扎好,虚惊之后她全身无力的瘫在床上,忆起方才的事仍心有余悸。

司徒俊图见她无力更衣梳洗,走到柜子找了她平常穿的衬衣,又走到盥洗架拧了湿毛巾走过去,坐回床上,“我帮妳擦擦身子,将这件破了的衣服换下来扔了,别让爹娘看见,见了他们又要叼念又要担心。”

他帮她脱下她今儿穿的粉色海棠襦裙,她躺在床上身上被脱得只剩遮住胸前芳乳的肚兜与衬裤。

他拉起她受伤的左臂擦拭,柔声问:“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本就不疼。”

司徒家四兄弟,就属他最温柔体贴,也最得她爹娘喜爱,在她荳蔻之年两人即已互许终身。

“不疼还叫那么大声,害我心差点跳出来。”

“他劈我一刀,还以为必死无疑,看见血流出来差点昏了,以前我娘要我习武防身我都觉累赘,你与大哥、楚楚武艺都好,从小我又不落单,感觉习武是你们男性的事,今儿总算觉得习武这事有那么点益处了。”倘使没这两招,她恐怕回不来了。

“都是我没能好好保护娘子,还让妳受惊吓了。”他轻拭她身上血渍感到自责。

“他们到底为何要杀我们?那些人好像早埋伏了。”

“不是杀我们,我认为他们是冲着展天擎来的……”除了他没有其他理由可以怀疑。他杀敌无数,必定也结了很多冤家,最怕的是那些人并非中原之人,而是偷偷潜入的边疆异族。

“相公你擦到哪了?”李晓媚突然一缩,他手上的布巾从腋窝窜入了她丰满的胸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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