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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姝番外】本宫要你负如来(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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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修养,回公主府去岂不自在。”话一出口他便自知失言,连忙放了手告罪一声。

这等有驱赶之意的话落在耳中,凤姝却不恼,凤眸只盯着淮瑾的面庞,欣赏着他的窘迫,回想他方才失控下脱口而出的话,女人勾起唇角,酸的她心里甜蜜到满溢。

这等冷玉做的人,妒火燃烧的模样真是勾引的人,把持不住。

“小师父觉得这是酒?”她面上带了笑,说话时语气缠绵,眼睛像是会说话般一直打量着他,淮瑾有些不自在地撇过头。

下一刻他的脖子被有力的手臂勾紧,被迫转过来的同时,唇上附上一个柔软的物什,一股清液涌入他的口中,年轻的僧人早已被眼前这张绝美的脸惊呆,那清液入了口竟直接咽了下去。

“可是酒,小师父?”见他耳朵后颈全红了,呆呆望着自己,凤姝笑出了声。哪里来的酒,分明是一壶山泉水!

淮瑾反应过来后,面上一阵红一阵白,臊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是我不对,坏了小师父的修行。”她低声说,眼中一片柔光,被这样的目光注视,淮瑾感觉自己有些起了杂念,片刻后心中默念几段经文,佛性重新归来,他的面上才回缓过来。

“无所谓毁坏,淮瑾心如止水,修行自不会有损,还请殿下不必放在心中。”他行礼,谦逊有加。凤姝却冷了神色,笑也笑不出。

“清风明月,不及淮瑾师父之姿,”她面露嘲讽,“本宫这等俗人,留在这儿也是辱了佛门清静。”言罢,便要离开。

见她要走,小僧人没来由的慌乱,在凤姝身后唤了一声,“殿下!”

她停住脚,转过身,沉了神色,好整以暇。

“勿要勿要饮酒”他的薄唇开开合合就憋出这么几个字,上官凤姝气极反笑,大声道,“好!”

于是,修养了三月的六公主,驱着马生龙活虎地回了公主府。圣上大悦,赐了不少赏赐给庙宇。

再后来,淮瑾听闻她身披甲胄击退胡虏,攻城略地,天生的将才。面露慈悲的僧人却一边诵经一边祈愿那人少受些刀剑之伤。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血肆大将军擦净了长鞭之后,总会掏出一串青檀佛珠,细细摩挲。

最最危急的时刻,她为了兄长,大军隐秘回朝,冒着丢脑袋的风险全力助二殿下登上那最尊贵的位子,血雨腥风,幸而尘埃落地时大事已成,从龙之功使得这位大胤的长公主的地位至高无上。

她卸下了铠甲,一席红装看花了贵公子的眼,一时求娶长公主成了京城最时兴的事。连远了红尘的庙宇,也有所闻。

香客们七嘴八舌地谈论,全然未发现那年轻的法师怅然的神色。

又是一年上元节,淮瑾在自己的小院里摆了一桌素斋,本是想招呼那几个小和尚的,却不料小孩子心性,相约着跑了个没影。

他进屋放了点杂物,再出来竟看到一人,拿着自己的筷子,正在大快朵颐。

他顿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走出去。

“怎的,不认识我了?”她的面庞隐在月色里,声音一如既往的肆意调笑。待到走近了,淮瑾才发现她满身的酒气。

见那好看的眉毛蹙起,凤姝直接伸手去按,“好端端的好端端的干嘛皱眉,活像我,我欠你的。”她小孩子般嘟囔,像是醉的狠了,不一会儿又咧嘴笑出了声,“你这人,真有意思,上元节也不出去,躲在这儿,有,有什么意思!”她趴在桌上,须臾闷声囫囵道,“一个人,有什么意思。”

淮瑾心底一颤,“殿下,你醉了。”怕她喝了酒受寒,淮瑾上前想要将她拽起送到客房去歇息。

谁料手方一握住她的大臂,德高望重的淮瑾法师便被反剪了手,脸死死压在桌子上。这时他才想起这六公主可是大杀四方的将军。

她喝了一声,谁敢暗算老子,又低头来看这人是谁。对上那狼狈的人,上官凤姝才木木登登地放开人,一双凤眸垂下,很难过的样子。

淮瑾起身揉了揉自己的手臂,疼痛还未消减,但看着她嘟着嘴的委屈模样连一丝火儿都发不出来,叹了一口气想起多年前六公主难缠得模样,放轻了声音,“殿下这院子里凉,我扶你去客房歇息吧。”

凤姝眨巴眨巴眼,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双臂死死箍住精瘦的腰身。“别别赶我,我这次没有,带酒过来。”她傻笑,“我是喝完了,才来的。”淮瑾一愣,才知道她将那年的事记了这么久。

心尖颤抖,淮瑾感觉胸口那静止了多年的船被巨浪击打,几欲翻倾。

何德何能,能被她记了这么多年。

凤姝,凤姝。

他听到自己的呼喊,一张嘴又什么都发不出来。

“淮瑾,你为什么这么痛苦。”怀里的人扬起一双闪着水光的眸,她能抱住他,却无法困住他,为什么呢,明明是有感情的却不承认呢。

“殿下。”温润的声音浸了经文般,“淮瑾是出家人,殿下何必”

“骗人!”她一把推开他,眸子里燃着火苗,“出家了可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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