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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与女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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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里后,每天早晨海伦都伴着清脆的鸟鸣声起床。

海伦醒来后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刻掀开被子穿衣洗漱,她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想知道叫的这么好听的鸟叫什么名字。她知道今天会重复过去半个多月的每一天那样,扫地烧水擦桌子洗盘子端菜收小费……以前听过一句话:有人活了一百天,有人活了一天,重复九十九次。当时笑说现在的鸡汤越写越深刻,但还是把这句话记在心里,每天都在努力生活,每天都在憧憬未来。如今遭遇不测来到异世,依靠毫无技术含量没有升职空间不能拓宽视野的服务员工作勉强度日。这是生活吗?这是活着。

未来在哪里?还能有理想吗?演奏世界名曲的手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摸抹布?

我该怎么办?海伦洗脸时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阁楼里没有镜子,海伦已经习惯把水面当镜面。

生命不息,欲望不止。两周前的海伦想活着,现在的海伦想活出高度。

给艾伯特先生送早上要用的热水时,海伦已经结束每天早上的自我反省和人生规划。脑海中新的问题以及未知的挑战让海伦脸色凝重。

魔鬼自然注意到这位神秘女仆的谜之沉重,加之因为想睡她的而产生讨好心理,艾伯特没有像以往那样贸然开口。

可是今天我特意打扮了啊,衣服都是新的呢。恶魔想要女仆注意到自己,“早上好,海伦。”恶魔亲切的问候,附赠友好的微笑。

海伦马上提裙行礼,“日安,先生。”紧接着艾伯特收获到了女仆正经的注视,他很满意。

请务必为我倾倒。艾伯特在心中默念,我不想使用别的方法,诱奸和强奸没有太大区别。房事和谐依靠单方面的努力是不够的,我也是第一次和人类睡,某种意义上我和你一样未经“人”事,初夜留下遗憾是糟糕的事情哦。

绿裙子的女仆主动开口,“先生,您知道这些天在早上鸣叫的鸟是什么鸟么?”

“……是画眉,海伦。”艾伯特回答。

女仆对他笑了,“谢谢您,先生。我想知道这个很久了。”

“早餐马上给您送来。”她说完就轻轻合上门。

艾伯特战无不胜的笑脸随着海伦下楼的脚步声垮了下去。

问题有些棘手,艾伯特陷入沉思。

以前他都是怎么和那些女巫女鬼女魔头滚到一起的?互相认识,客气寒暄,聊聊天气和艺术,眉来眼去暗送秋波,一些似是而非的对话,一些时有时无的肢体接触,然后约个时间约个地点翻云覆雨直捣黄龙……他看人类也是这么好上的啊,有些还没他这么含蓄呢。不过也是,艾伯特先生自誉为老派人士,和那些精虫上脑就不管不顾的年轻人有很大差别。

女人就是麻烦。恶魔皱着眉感叹。

艾伯特回了趟地狱,在他的储藏室里翻箱倒柜找一份不知道多少年前女巫炮友送他的生日礼物。他记得两人完事后,女巫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小瓶子,跟他说碰巧得知今天是他生日,就送个礼物好了。礼物是一瓶叫做迷情剂的药水,听女巫说制作这瓶药水需要一对热恋中的情侣的心头血……“听名字这是一种春药吧。”艾伯特搂着女巫,漫不经心的笑着。

“当然不是。”女巫毫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春药就是春药,没人闲着给春药取名字。喝了迷情剂的人会死心塌地的爱着下药人,至死不渝。”

艾伯特早就忘了这位炮友的身材相貌,可这份有些特殊的礼物他倒是一直有印象。他终于在一个落了一层厚厚的灰的小盒子里找到了他的礼物。

“这药不会坏。”不知怎么他记起女巫有些感慨的声音,“因为真爱从不过期。”

恶魔拿过小瓶子随手放在一边,欺身压向女巫准备再来一次,也算是向这份生日礼物表达感激。他轻咬女巫的脖子,声音有些含混,但还是可以清楚听见他语气里的不屑:“是啊,不过期的真爱依靠的是女巫的魔药。”

盒子里的血红色魔药如同当年那样拥有晶莹剔透的质感,而制作它的女巫说不定都已经化成灰了。

艾伯特面无表情的把药水放进口袋,他以为他永远不会用到这个小瓶子。

魔鬼把药水倒入海伦晾着热水的杯子里,鲜红色的液体入水失色,水杯上升腾的水蒸气模糊了魔鬼不存于人世间的精致完美的脸庞。

艾伯特也曾想过用春药算了,但念头一冒出来就被他否决了。想要干一个水淋淋的洞,他大可以找炮友灭这个火。但现在他就是想看看海伦不同寻常的样子,而不仅仅是看一个女人雌伏在他身下辗转呻吟的面孔。

月亮出来后,海伦给三楼的贵宾房送热水。

“请进。”艾伯特先生低沉的声音在门那头响起,海伦的脑子更乱了,脑海中闪现出大提琴的样子。她甚至出现了幻听,《巴赫无伴奏大提琴组曲》是那么美好。

海伦努力平复呼吸,推开了门。整整一天,她脑海里全是艾伯特先生的音容笑貌:他棕色的头发茂密而柔顺,像好莱坞明星那样精心打理;英俊帅气的面容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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